牧聞頓了一頓,片刻后使勁地搓了搓臉,跟在了他的身后。
被孟子炎打了個岔,看見解祁的那一刻,之前的事情才重新浮現在腦海。
四周只有鳥鳴聲和他們踩在枯葉鋪滿的小路上上發出的“吱呀”聲響,他走了會兒神,覺得難得的有些心煩。
事實上,剛剛得知解祁去做家教的時候,他的確有那么一段時間,懷疑過對方圖謀不軌,刻意接近兩個孩子。
只是冷靜下來之后,這種想法其實打消了很多。
一來現在是法治社會,干壞事倒也沒那么容易,平白無故的也沒那個必要。
二來,解祁跟伍家非親非故,不至于千里迢迢跑過去忽悠他們找家教,這件事最大的可能,的確是伍家去找家教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解祁。
至于解祁為什么答應,他后來的解釋其實也能說得通。
而且他也明確表示了如果他不想,可以換人。
這幾乎打消了牧聞所有的疑慮。
而現在他們所有尷尬的原因,只是因為——
……他們第一句話聊崩了。
牧聞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對一個人產生好感到濾鏡稀碎的全過程究竟是怎樣的。
到底為什么,要惡趣味到這個程度啊啊啊!
逗他很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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