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那次過后,楚姐姐就將自己關(guān)在了家里。
不出門,自然也沒給他兩位好哥哥絲毫機(jī)會。
這一次好不容易將人給弄出來了,而且還是在宮里,說他們什么也不打算做,他可不信!
他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他們就算要防備也不會太過,而這,便是他的機(jī)會。
上次他給楚姐姐送的那個信說起來也實(shí)在簡單了些,這一次,就看他兩位兄長給不給他取信楚姐姐的機(jī)會了。
齊司宸看了看對面,又瞄了眼一旁的三位兄長,忽然覺得,在座的這幾位恐怕也只有他大哥,才是真的來參加宴會的吧?
他大哥正妃側(cè)妃可是都全了,根本就不在眾貴女選擇的名單上,自然也不會被他二哥三哥放在心上。
就是不知,他自己是否甘心了?
男客涼棚后方,沈墨軒靜靜的坐著,目光自四位皇子身上掠過,在場中的弟弟沈墨白身上微頓,又飄向了對面的女席。
“沈兄,論文采,我敢說,我們這些在座之人皆不及你良多,剛剛你為何不去試試呢?”
忽然,鄰座一個白衣青年湊到沈墨軒的身邊,壓低了聲音擠眉弄眼道:“我相信,以沈兄之大才,若下場,那魁首一定是你的!”
“寫一首詩換一盒東珠回去給你妹妹做首飾不好嗎?”
沈墨軒瞥了一眼那青年有些賤兮兮的模樣,嫌棄的向旁邊側(cè)了側(cè):“施文英,好好說話。”
“還有,你為何不去?!”
這家伙叫施文英,是刑部尚書的公子,文采不在他之下,和他算是同窗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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