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信一邊說,一邊打量謝修,見他面上看不出絲毫受刑的痕跡,不禁有些失望:“大哥瞧著倒是沒什么大礙,看來是我多慮了,父親下手并不重。
不過也是,大哥失蹤的這些年,聽說一直在鄉下受苦,如今好不容易回來,即便犯了錯,想來父親也不會忍心對大哥下重手,是弟弟我杞人憂天了。”
他說到這里,話鋒突然一轉,“不知大哥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你年近而立,卻只有秀才功名,到底是太低了些,若是今后只能靠父親蔭蔽,謀一個小官,難免讓人恥笑。
更何況父親一向剛正不阿,即便是他的兒子,想進國子監也得憑本事考進去。當初二哥想進國子監,可惜運氣差了些,沒能進去。
當年父親沒有偏袒二哥,如今自然也不好偏袒大哥。想來大哥一向孝順,定然不會叫父親為難。
你說是吧?”
說到最后,他故意朝謝修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挑釁之意十分明顯。
謝修嫌棄地瞥他一眼,隨即又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謝儀,淡淡問道:“三弟也和四弟一般想法么?”
謝儀眉頭一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我很同情大哥的遭遇,只是大哥的確不該讓父親為難。
京城有座白鹿書院,名聲極好,二哥也在里面。大哥若是想繼續考科舉,我可以幫大哥引薦。
不過白鹿書院并非是什么人都收,得憑品真才實學。二哥當年就是通過了書院夫子的考校,才能進入書院。
大哥若是想要進去,也得通過夫子的考校才行。你畢竟是父親的長子,總不能墮了父親的威名。
大哥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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