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靜淞在現在就一頭撞死與趁著夜色忍著傷痛悄悄跑路之間搖擺不定。
她猶豫了半個時辰,覺得兩個選擇都不太行。
之前和司承佑交談中說的那些話,都是她不經大腦說出來的,原本想說的不是那些。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時候突然間就大腦一片空白,嘴里的話像倒豆子一樣往外蹦,收都收不住,也根本意識不到她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說完之后司承佑楞楞地,她也楞楞地,兩人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等腳步踏入房中,再關上房門,連靜淞才意識到她之前說了些什么,可為時已晚。
連靜淞!
你但凡!
知廉恥一些!
都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她抿著唇,腳步鎮定地走到床榻邊,脫了外衣和鞋子,躺到塌上去,再用被子蒙住臉頰,才“啊——”地大叫了一聲。
怎么,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她原本只是想著稍微試探一下司承佑,是否還惦記著和元悅的婚事,倘若是的話,那她就將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畢竟心無論所屬誰都比不上所屬自己,倘若不是的話,她就慢慢地考慮,因為司承佑的所作所為而心動了一番,也是確確實實的,她從來不做自欺欺人的事。
只是后來發展就出乎她的意料了。
從那句惹人口舌開始,司承佑似乎就有些與從前不同的變化,后來說到她秦王叔,似乎又有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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