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閻風甲將四師父帶到了這里,讓秦婉秋幫忙換衣服。而閻風甲就負責刷卡。在二女進入換衣間時,商場走進來了一群男女。這群人閻風甲看了幾眼,眉頭頓時一皺。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三個外家橫練功夫,其中略顯年輕的男女,內力深厚,步伐沉穩。服裝店的服務員趕緊上去迎接,結果卻被為首一名光頭男人推開。他們直奔閻風甲而來。那青年穿著酒紅色西裝,拉了一把椅子就囂張的坐在了閻風甲的面前。也不說話,幾人都是帶著挑釁的笑容打量著閻風甲。“有事?”閻風甲放下了手機平靜道。青年笑著點燃一根香煙,翹著二郎腿只是打量著閻風甲。看到這里,閻風甲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起身就要去換衣間。直覺告訴他,這些人應該是屬于南方武者勢力。然而就在他起身時,青年開口了。“古墓派的人?”青年抽著煙,眼睛卻沒有去看閻風甲。他就沒有把閻風甲放在眼里。“何事?”閻風甲停下。青年站了起來,“南方勢力一直跟北方井水不犯河水,我知道你是天師府的人。”“那女人我要帶走。”“我說的是玉嬋兒。”閻風甲聞言轉身,也就在他這個動作出現的一瞬間,那三個外家功夫的橫練漢子已經站在了他面前宛若一堵墻。“別緊張,我是要帶她回去接受調查的,她是屬于新武會的長老級人物。”“最近沈雅那賤人,在南方到處殺人,我新武會不少得力干將都被她給干掉了。”“新武會會長說了,要帶她師妹,也就是玉嬋兒回去接受調查,懷疑是她泄露了新武會成員名單。”“哦?”閻風甲笑了,“如果我不答應呢?”“那可輪不到你,”青年推開了前面的下屬,囂張的走了出來,指著閻風甲鼻子,淡淡道。“咱們南方新武會管的是自己家的事情,你天師府的人沒有資格插手。”“今兒就算是老天師在這里,他也沒有說話的資格。”“你可以試一試,”閻風甲主動向前走一步,“你敢動我師父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腦袋馬上搬家。”青年一怔,旋即笑了,“好啊,那我到想看看,你天師府的有多囂張,帶走!”那穿著露臍裝的女人,朝著換衣間就是走去。也就在這時,三個漢子瞬間發動,朝著閻風甲鎮壓而來。“找死!”閻風甲右手橫掃,一掌便是拍飛了一人。那漢子手臂瞬間扭曲,直接飛了出去。似乎是感覺到了閻風甲的危機,此時換衣間的玉嬋兒竟是化作閃電沖出,直接站在了閻風甲的雙肩之上。“玉嬋兒,你果然...”青年大驚...下一刻...“砰!”玉嬋兒嬌小的身子,卻蘊含了可怕的爆發力,借著閻風甲的肩頭就爆射了出去,一掌拍在了青年胸口。一瞬,青年飛了出去。“玉嬋兒,你敢打我,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人!”青年齜牙咧嘴坐了起來,“你要是這么做,你就是跟整個南方勢力為敵。”玉嬋兒那茫然單純的臉上浮現一絲疑惑,小腦袋一歪,一掌風結結實實打在青年身上。再一次飛了出去,青年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眸子欲裂。“好,好樣的,你果然跟沈雅狼狽為奸,是你出賣了新武會的成員。”“我這就通知上去,我看你怎么死!”可就在他拿出手機,玉嬋兒腳踏仙風云體步,一瞬來到了近前。猛地掐住脖子,就將其送到了欄桿之外,宛若提著一個玩具。“敢碰我小風甲,我殺了你!”閻風甲有些意外。自己四師父恢復了?然而玉嬋兒的清醒狀態維持沒有多久,忽然又恢復成了癡呆的模樣。她腦袋一歪,疑惑看著青年...“你...你別松手啊,這里是八樓,”青年慌了神。然而下一刻,玉嬋兒果斷松手。“啊!”青年慘叫一聲直接掉出了這環形走廊,轟的一聲結結實實砸落在一樓的大廳。“你...你個瘋子,你這么做,新武會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女人慌了,怒斥著。閻風甲卻平靜,“新武會是什么東西?”女子氣笑了,“你連南方新武會都不知道?”“南方武者的俱樂部,相當于你北方的天師府。”“南北方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告訴你們,你們闖禍了。”“剛剛你們丟下去的,是新武會俱樂部第七執法人,賀家的后人。”閻風甲笑了,大步走向女子,強大氣場如大山一般釋放了出來。“你可能搞錯了,我可沒說自己是天師府的人,其次我不管你是什么狗屁會。”“敢招惹我,我不介意把你們的老巢給捅了。”“滾回去告訴那些人,沈雅跟我師父沒有任何關系,我師父也是受害者。”“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相信?”然而就在這時,女子的電話響起。一個老者嚴肅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女子聽到了什么,她臉色頓時就變了,狐疑看了一眼閻風甲。“可是玉嬋兒把賀強丟下樓了,難道就這樣算了,怎么跟第七執法人賀老交代?”“好吧,”女人很不甘心,惡狠狠瞪了一眼閻風甲,“副會長找你說話。”閻風甲眉頭一皺,接過電話。“何事?”電話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閻先生,我這里剛剛得知了一些關于你的情況,對于新武會成員的無禮,我跟你道個歉。”“但最近沈雅殺了我新武會俱樂部不少成員,很多老板都指名道姓要她給一個交代。”“你師父玉嬋兒,曾經是新武會的十二執法人之一。”“她跟此事有密切的聯系,我們有義務給支持俱樂部的人那些大老板交代。”“所以在這件事情的立場上,我們是絕對不會讓步的。”“為了避免鳳凰女子監獄和我南方新武會俱樂部,發生不愉快的沖突,能否方便允許我本人親自過來跟玉嬋兒進行一場和平的對話?”“那些所謂的老板很牛?”“他們是南方有權勢的人,這些年來新武會俱樂部能夠正常運行,都是他們在背后不留余力支持。”“我們的存在,就是保護南方的和平發展。”“行,”閻風甲淡淡道。“您是同意了?”“我的意思是,你南方舊武會可以讓那些所謂的權貴大老板滾蛋,我閻風甲一人就可以養你舊武會。”“所以別拿那些臭魚爛蝦來壓我。”“其次,想要談,可以。”“正好,我也想找到沈雅,也就是我那師叔。”“明白,晚上八點,我將會準時抵達白龍市。”掛斷電話,此時在辦公室,一名地中海老者看向了對面的老天師。“老天師,這小子果然很狂啊,看起來還要感謝你的提醒,否則那幾個孩子怕是活不成了。”老天師笑道,“貧道此次南下,抓捕天師府叛徒,本來就是越界,所以想著離開前,還是跟你們這些小娃娃打一聲招呼。”“至于那閻娃子,如果他愿意幫你新武會,這是好事情。”“這人我倒是略有耳聞,鳳凰女子監獄新任典獄長,難道他很強?”老天師笑了笑,“他一人就把北方那群老骨頭全部都給辦了。”“可以說,鳳凰女子監獄,現在重囚犯一個都沒有了。”“吸!”副會長曹華倒吸一口涼氣。“那些老東西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小子竟然全部給辦了?”“而且他還可以解決你新武會目前最大的困境。”新武會非常缺錢。他們的俱樂部運營體系跟天師府截然不同。天師府的啟動資金,一部分來源于包裝的安保公司外快。最重要的部分是招攬有財力的入股人,比如葉家,五師姐趙靈兒的趙家。而南方新武會俱樂部,一切都是靠著南方一些權貴支持,而他們就負責保護這些大老板的安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南方新武會俱樂部雖然杜絕了權貴控制俱樂部發展,但也因為錢財導致要看這些老板的臉色。一個不高興,別人撈不到好處,隨時斷送資金鏈。在聽出了老天師這句話的意思,副會長曹華瞇著眼睛,“他很有錢?”老天師扶須一笑,“不是很有錢,是非常有錢,一句話,他可以讓你新武會俱樂部規模,擴大十倍不止。”曹華聞言愕然,幽怨道,“枉我一生苦練功夫,倒不如這些財閥瀟灑,實在是諷刺。”“我恨有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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