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的付魚,并沒有發現這一點,直到現在將許星升的腦袋往自己胸前一埋,部分肌膚與她臉頰肉貼上,臉色一僵,下意識想把人推開,忍了忍,才放棄了這股沖動。
她默默在心里催眠自己,就兩分鐘,而且也沒碰到關鍵位置,別在意。
而埋在她懷里的許星升,視線所能看見的范圍,儼然與付魚因為簡單的感受而想象出的暴/露范圍,有著些許差距。
她幾乎瞬間僵住,腦子里只呆呆地留下一句——
付魚的外套好粉好白,啊不是,外套真是件外套啊……
察覺到自己開始有了其他更可怕的想法,許星升連忙從她懷里退出。
如花般嬌/艷/欲/滴的臉,紅得幾乎能擰出一地玫瑰汁來。
她支支吾吾地偏開視線:“我、我想抱著你的衣服睡覺。”
兩人在這一刻有了無形的默契,誰也沒有戳破剛才的艷/色/意外,付魚交出了自己的外套,得償所愿的許星升抱著外套回了房。
人一走,付魚低頭看了眼,發現從自己的角度就能看見半截隆/起的雪山后,明白了許星升反應那么劇烈的原因,扶額深深嘆了口氣。
這都什么事啊。
她迅速換好睡衣,坐上床拿過一旁的工作筆記本,借著床頭燈的光,把今天的最后一點工作處理完。
再下床是半個小時后的事,合上電腦的女人順手從一旁拿過水杯,本想喝一口,一端起來,就發現水杯已經空了。
她出了門,去廚房倒了杯新的溫水,滋潤完有些干燥的嗓子,將水杯放回原位,正式準備回房睡覺。
結果遠遠的,就在自己房門口,看見了正打算抬手敲門的許星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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