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受了太大的刺激,幾乎快要爆/炸。
瘋狂的欣喜過后,隨之而來的反而是無盡的委屈與不滿。
“那你為什么不在我問你第一遍的時候就回答我,還要說我喝醉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
已經消失的心慌與害怕又冒了出來,許星升還沒多享受一會兒好心情,就被剛才那種難受得讓人快要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再次影響。
大概是真的被寵得有些嬌氣,她活了二十多年,落淚的次數加起來,還沒有和付魚短短相處的這些天哭的次數多。
察覺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淌了淚,她本來應該從對方懷里退出來,然后伸手自己替自己擦去。
實際上,她卻泄憤般把對方的外套當成了紙巾,不出幾秒,許星升就感覺到了對方胸前,被自己弄濕的痕跡。
這么做完,她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開一步打算用自己的外套袖子幫人擦一擦。
剛抬起手,就被人一把摟著往后一壓。
有付魚的手臂擋著,許星升的后背并沒有觸碰到對她的肌膚來說有些硬的車門邊框。
她這樣幾乎算是被半摟進了懷里。
付魚先是伸手,想向平日那樣用指腹將她睫毛上的淚珠抹去,即將觸碰到的前一秒,轉而單手捧住下巴,將唇壓了上去。
唇瓣代替手指,擦掉了那串嬌氣的濕意。
她失笑:“喝一口酒臉就紅成那樣,我怎么敢放心,你是真的清醒著?”
付魚揉上她的發:“本來還想等一切都穩定了,再慢慢告訴你,誰知道還是被打亂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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