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這兩天忙著收割水稻,白天收割完晚上回家打米。
打米的時候用的是溫爺爺以前做的一個四方的漏斗形大盒子。
奶奶跟溫言說村里有一家人有先進的稻谷脫粒機,溫言不想產生損耗。
決定用老辦法打米,這辦法費人,需要拿著一捆捆稻米打到旁邊的木板上,打出來的稻米都掉進里頭。
老太太可舍不得讓溫言自己干這樣的體力活,連忙電話把溫浩溫雅叫過來一起弄。
晚上,溫家院子的燈一直亮著,三個人就這樣吭哧吭哧地忙活起來。
“不是,我說妹兒啊,我們是非要吃這個苦不可嗎?”
溫雅累得額頭冒汗,把手里打干凈的稻桿扔到一邊。
她也是很久沒有干這樣勞累的體力活,這可比健身累多了。
即使手上戴著手套,溫雅還是感覺自己的手掌累得不行。
“用機器來弄不就好了,好幾千斤呢,你就這樣折磨我們?”
“對不起啦二姐,我沒想到奶奶會把你們叫過來。
這個水稻長得太好了,我舍不得用脫粒機。
等你吃到這個米的時候你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溫言自己用靈力干活,身體根本就感受不到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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