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牛不犁地那還能是牛嗎?” 一個姓趙的老頭,一聽林雨荷不愿意賣他牛,又說牛不能犁地,就有些不高興。 站起身對著林雨荷吼了一嗓子,被旁邊的人給拉了一把,“老趙頭別這樣,孩子還小不懂,你好好說。” 林阿爺看林雨荷被人吼了,當時就有些生氣,坐著端起茶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老哥,我家的牛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賣,還有我家牛有啥用處說了你也不懂,老二送客吧!” 林小叔站起身伸出一只送客的手,“各位叔伯慢走,小子就不送了。” “你,你,你們,”姓趙的老頭你了半天才說出,欺人太甚這話。 林家也沒人搭理他,被跟他一起來的人拉出了林家院子。 “你說你有話不能好好的說,對著個啥也不懂的丫頭吼啥。” 屋里的林雨荷坐下啥話也沒說,就對著林阿爺笑笑。 以前阿爺總是認為一個村住著,一起長大有的抹不開面子,都知道他好說話。 今天這是為了她得罪了他那些好朋友。 “阿爺,咱家的那些牛跟村里的牛品種不同,咱家牛確實是擠牛奶的,賺的也是那些奶錢,不能犁地。” “嗯!知道了。” 不要說別人就連林阿爺的心都提了起來,從古至今從來沒見過牛不耕地的。 這家里養的這些牛,不說要找多少人喂養了,就是每天吃的草料都不夠。 這時他才想起,夏天林雨荷為何跟村里人說收曬干的青草,原本覺得那些馬匹吃不完,現在看來是不夠了。 多虧現在地上已經開始冒青,要不他們家這些牛非得餓瘦不可。 孫女的主意大,說的做的又都對,林阿爺還想說啥,最終就說了一句。 “我去喂牛去,吃飯不用等我。” 回來的林小叔看著離開的老爹,也不敢多問。 “小叔,我先回院了,你讓人刷干凈兩個木桶,明天早上我要用,”說完她就出了小廳的門。 只是第二天林雨荷還沒起床,村里就開始有了她家的八卦。 “你們知道嗎?林家的那個錢簍子小時候沒奶喝,現在買了一百多頭牛,專門留著給她喝奶的。” 一個婦人八卦的對著另一個婦人道,“哎吆!那個能喝嗎?” “誰知道呢!那丫頭可不簡單,你以前也沒吃過河溝里的螺,也沒吃過蓮藕,現在那丫頭說能吃咱們才吃的。” 不知誰插了一句嘴,“那能一樣嗎?那是畜生的奶水,我可不喝。” “哈哈,呵呵,咯咯,”還有捂著嘴斜著眼笑的。 “你想喝那母牛的奶,林家可不愿意,”又是一陣的哄堂大笑。 “林家可真有銀子,養畜生擠奶喝,還不如像大戶人家養十個八個奶嬤嬤。” 這話正巧被每天去林家上工的林二姑奶奶聽見。 “你們閑著沒事去干點啥不好,別每天在這別老婆舌,我記得你家兒媳婦還在林家作坊上工,賺著林家的銀子還在這敗壞林家人。” 指著另外一個婦人說道,“你閨女也在林家刺繡作坊賺銀子。” 被指的婦人臉色一白,“不不是,我啥也沒說,”一時間幾個婦人全都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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