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小叔大包小包，身上手上掛滿了東西像個逃難的，林長福和賣肉的白子奇是張大了嘴巴。 林長福這邊已經收了攤，看到林小叔拿這這么多東西，趕忙上前幫忙，“小叔，你發財了買了這么多東西。” 自從林長福在鎮子上賣餅，成熟開朗了很多，就像現在還學會了開玩笑。 “長福你哪只眼睛看到你小叔我發財了，你說會不會你那個看見東西走不動道的妹妹買的。” “嗯，有很大的可能。” 叔侄倆一問一答把個白子奇逗的哈哈大笑。 林雨荷已經被自己家人笑過多次，也無所謂已經免疫。 “小舅舅，我哥這邊收攤了，你這邊還有多少沒賣的，啥時候能收攤，”林雨荷看著案板上還有不少肉。 白子奇面上些發愁，“哎，這還有不少呢！最起碼也得有個三十斤，你看見嗎，那邊又多了一家賣肉的攤子。” 白子奇指著離他有個二三十米距離的賣肉的攤子，還真是多了一家，林雨荷剛剛過來沒注意。 鎮上一共才有多少戶人家，本來三家賣肉的還行，就算剩也剩不下多少，這又多了一家，可不是嗎？每家的案子上都剩了不少。 “小舅舅，你這案子上的都給我吧！正好明天鋪子開業用，”林雨荷算了一下明天應該需要不少肉。 “雨荷，這還有這么多呢！”白子奇覺得林雨荷用不完這些肉，為了幫他故意要的。 “沒事，都給我吧！”喊來堂叔幫忙過秤，全都放到盛面的面盆里。 自己朝另外幾家的肉攤子走去，另外兩家都認識她，知道她是個大戶，也知道她和白家肉攤的關系。 “林姑娘，你過來是有啥事嗎？”他們可看到對面在稱肉了，那肯定就不會買他們家的了。 “大叔，你家的豬頭下水賣完沒，沒賣完賣給我唄！” 自從林雨荷在餅攤賣上口袋餅，口袋餅里面裝鹵肉開始，幾個鋪子的豬頭下水比以前好賣了，每副下水能多賺三，五個銅板。 “今天的還沒賣出去，你能要完嗎？要是能要完還給你按以前的價格給你，”賣肉的想趕快賣出去。 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很麻煩，收拾不好還腥臭，就想著有人要就低價賣了。 原來這個肉鋪接了個成親的買肉，就多殺了一頭豬，也就多了一副豬頭下水。 “行，大叔那就都給我，你平時一天能出幾套下水，”林雨荷其實是想做熟食的生意，豬頭下水便宜是首選。 賣肉的大叔伸頭朝遠處新來的賣肉攤子一指，“原來逢大集最多能出兩套，一般都是一套，自從那家來了后，一天最多一套，有時還會剩。” 這人跟白子奇說的一樣，原本就一碗飯三人吃正好能吃飽，現在還是一碗飯四個人吃那就有餓著的。 “小舅舅你過來，”林雨荷對著白子奇喊了一嗓子。 白子奇在自己圍裙上擦著手就走了過來，“雨荷你喊我啥事。” 他們幾個賣肉都是多年的老鄰居了，有時也會互相幫一下。 “這樣大叔，以后你每天的下水都別賣了，都賣給我小舅舅，價格也別按以前的價格，就按現在的價格算，你看怎么樣。” 林雨荷雙手背在身后像個遛彎的，怎么也不像個談生意的。 白子奇一聽林雨荷的話有點急了，他自己肉攤的豬頭下水都是賣給林雨荷的，這怎么還要買，他剛想張嘴說話，被林雨荷看一眼，也就閉緊嘴巴不再吱聲。 “真的假的，林姑娘你不是開玩笑吧！”肉攤老板有些不相信，哪里有這好事。 林雨荷從荷包里數出十個銅板放在案板上，“大叔，這是十個大錢是明天豬肉下水的定錢。” “真的，那感情好，那我，”看著案板上林雨荷給的定金不知道要不要拿。 “大叔，定錢收好，以后每天的豬頭下水都給我小舅舅，同樣的每天給你十文定錢。” “哎，好好，我每天都給你們留著，”他又不傻這樣的好事哪里找去，當然愿意了。 “哎哎，林姑娘我家的豬頭下水你要嗎？”隔壁的肉攤老板從林雨荷過來就支著耳朵在聽。 一聽有這好事，趕忙插話要把自己家的也賣給林雨荷。 他一插話讓第一個老板不高興了，就擔心林雨荷要了別人的在不要自己家的，眼看著就要吵架。 “要，你家的和這個大叔的都要，”一說都要，眼看要打起來的架變成握手言和。 “小舅舅，你去把那一家也喊過來吧！都在一條街上討生活也不好漏了他家。” 這兩個肉鋪的老板一聽林雨荷的話，“林姑娘大氣。” 這樣一共就有了四副豬頭下水，也差不多了。 白子奇憋了好一陣的話回到自己家攤子上，終于問了出來。 “雨荷，你要這么多下水干啥，”白子奇激動的雙眼瞪的老大。 “哎吆，你有話不能好好說，瞪著大眼在嚇著雨荷，”小舅母收拾好東西就看見白子奇在瞪眼。 林雨荷還真不帶怕的，“小舅舅，我家鋪子明天就開業了，這個餐車就送給你，留你在這邊賣熟食。” “啥，給我，”白子奇早就看上這個餐車，去打鐵鋪子問了一下價格，要好幾十兩銀子，自己家實在是拿不出來這些銀兩。 現在林雨荷要送給他，白子奇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你這個好幾十兩呢！我要敢收，你外祖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 “小舅舅，你怕啥一切有我呢！我教你做熟食，不光能賣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飛的，就連園子里的青菜也能賣。” 林雨荷邊說邊比劃著，都沒看見林長福跟林小叔打的眼神官司。 “還能把天上飛的也做成熟食賣，”白子奇只聽林雨荷說熟食他還真不知道啥是熟食，還天上飛的凈吹牛。 “能啊，只要你能把天上飛的打下來，我就能讓它變成好吃的熟食。” 今天你們去我家，我給你們說說具體的方案，還有就是今天晚上去我家學做鹵下水。 林雨荷把給外祖買的衣裳料子，吃食糕點，包了一大包都交給了小舅舅。 也不知是因為啥，小舅舅一直傻笑也不知道是笑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