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玉澤低聲問:“誰能幫你?”
衛云露走到玄關邊上,彎腰換鞋:“言禮也好,誰也好,總有人愿意幫我。”
晏玉澤突然輕笑:“顧言禮嗎?”
衛云露沒吭聲,將第二只腳的鞋換上。
晏玉澤走到她身邊,低頭看著她:“找他沒用。”
衛云露一頓,站直身體:“你怎么知道?”
晏玉澤唇角微勾:“你以為鄧友剛為什么會臨時反水?就是顧言禮去說服他的,他去警察局看過鄧友剛,一走,鄧友剛就和警察把你供出來了。”
衛云露眼睛微瞪,立刻反駁:“不可能,言禮不可能這么對我。”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晏玉澤反問,“事實就是這樣,沈如霜這幾天一直在和他接觸,他們說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你以為為什么警察昨天還在國外調查,今天就掌握證據要來抓你?就是因為顧言禮。”
晏玉澤逼近幾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天沈如霜出車禍,顧言禮也在車上,是和沈如霜一起被送進醫院的。”
衛云露大驚失色。
以她對顧言禮和鄧友剛的了解,也只有顧言禮有資格說服鄧友剛。
鄧友剛昨天之前還死咬著不松口,怎么今天就松口了?
只可能是顧言禮。
她全身失力的跌坐在玄關處的鞋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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