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又往身上倒了一些涼水,感受著那絲絲涼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終于逐漸恢復了正常,于是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姥爺,你這馬鹿酒的藥勁可真是夠大的啊!”許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感慨道。 韓炮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嘿嘿一笑說道:“那可不,這馬鹿酒可是我精心釀制的,里面的藥材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呢!” 許國好奇地問道:“姥爺,你這馬鹿酒要是拿出去賣的話,能賣多少錢一瓶啊?” 韓炮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我還真沒賣過呢,馬鹿這東西可不好打,而且很難找到,所以我釀的酒啊,要么就是送人了,要么就是被別人要走了。” “不過,你要是拿到縣城里去賣的話……”韓炮頓了頓,接著說道,“最少也得十五塊錢一瓶吧!” “十五塊錢?”許國聞言,不禁咂摸了一下嘴,心里暗暗盤算著,這個價格似乎并不算貴。畢竟一壇子馬鹿酒最多也就只能出十幾瓶,而且光是老燒酒,自己都花了兩塊錢一瓶買的呢。 再加上這馬鹿酒有著如此大的功效,賣十五塊錢一瓶,確實不算貴。 想到這里,許國心中一動,他轉頭對韓炮說道:“姥爺,等秋收過去了,咱們把這些酒都拿去賣了吧?” 韓炮看著許國,笑著問道:“咋啦,你小子現在是不是缺錢花啦?” 許國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不是的,姥爺,我就是想試試把這馬鹿酒賣出去,看看能不能賺點錢。” “要是賣的人多,到時候我進山多打一些馬鹿。”他興致勃勃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收獲頗豐的場景。 “你小子想的還不錯,是個可行的辦法。” “對了,你剛剛瞅你帶回來的東西,好像還有幾只獾子吶,要不要處理了?” “行啊,姥爺,你教我咋處理獾油吧。”他連忙應道,對于這個新的任務充滿了期待。 許國說道:“我記得狗獾油可以治療燙傷。” 韓炮點點頭:“狗獾油確實有這個效果,就是你這次逮住的狗獾肉不肥。”他仔細觀察著那幾只獾子,有些遺憾地說道。 “要是在冬天找到狗獾洞,那才叫肥吶。”姥爺笑著說道,似乎對冬天的狗獾洞充滿了期待。 狗獾在入冬前面,會瘋狂進食,加上冬天它們冬眠不出去,身上全是肥肉。 “姥爺,這也沒到冬天吶,我就是想,也沒招啊。”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畢竟現在距離冬天還有一段時間。 “等冬天了,咱們再去抓狗獾。”姥爺安慰道,然后轉身走進屋內,拿出了一把刀和一個小鍋。 “你去弄些干柴火來。”姥爺吩咐道,準備開始教他煉制狗獾油。 說完,韓炮熟練地拿起手中的刀子,沿著狗獾的身體線條輕輕一劃,狗獾的皮毛就像被解開的謎題一樣,輕易地剝落下來。他的動作迅速而準確,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這已經是他做過無數次的事情。 剝完皮后,韓炮將狗獾肉放在案板上,手中的刀子上下翻飛,將狗獾肉切成均勻的小塊。每一塊都大小適中,剛好適合后續的熬制。 其實,熬制狗獾油和熬豬油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兩者的方法幾乎一模一樣。 許國抱著一捆柴火走了進來,他把柴火放在姥爺的面前,然后站在一旁看著姥爺操作。姥爺先是在地上挖了一個小坑,然后將許國抱回來的柴火整齊地堆放在坑里。接著,姥爺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鍋放在坑的上方,確保它能夠穩穩地架在柴火上。 一切準備就緒后,姥爺把切好的狗獾肉扔進鍋里,然后慢慢地往里面倒水。隨著水的倒入,鍋里開始發出“滋滋”的聲音,那是狗獾肉與水接觸時發出的聲音。 沒過多久,鍋里的狗獾油就開始滲出來了。韓炮見狀,連忙把手中的刀子遞給許國,并囑咐道:“用刀在鍋里轉一轉,這樣可以防止狗獾肉粘在鍋底上。” 許國接過刀子,按照韓炮的指示在鍋里輕輕地攪動著。隨著他的動作,鍋里的狗獾油越來越多。 “這油馬上就能熬出來了。”韓炮看著鍋里的情況,滿意地說道。 “等會出的油渣子可別扔啊,讓你姥姥今天包一個狗獾油渣餃子!”姥爺笑著對許國說。 許國聽了,連忙點頭答應:“行!” 還沒嘗過這種餡料的餃子呢,許國不禁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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