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許久未看望義父了,走之前我留了很多藥包給軍師,這么久了,也不知道服用我的藥有沒有痊愈?”漓泊摩挲棱角分明的下巴,撇嘴思考一會兒。
嘉無鋒展開一張寫滿服用計量的單子,仔細瀏覽一遍,再放進口袋里。
“嗯,按照療程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去看看吧。”
去太醫館的路走了多遍,漓泊嫻熟地推著輪椅快步走到醫館大門口。
推開門,一股濃重嗆鼻的中藥味飄散出來,嘉無鋒抬起袖口遮住鼻腔,提醒身后因常年在狼煙里練武而患有鼻炎的漓泊。
“不用管我,看望義父為重。”
宏杰正給凡鉦換衣,因他身體虛弱抬不起胳膊,過程很是艱難。
“將軍!你再用一點勁,這只胳膊還沒套進去呢。”
“罷了,就這樣披在肩上就行了,我每日都在這個屋里哪也去不了,還在乎外表做甚。”凡鉦的臉很是憔悴,幾個月來躺在床上,身上長了褥瘡。原本刀削的臉龐也瘦得脫了相,臉上的胡茬稀稀疏疏的,像是枯草。
“你去忙你的事,我就想一個人在床沿坐會。咳咳。”
看著曾經揮斥方遒征戰沙場的將軍,軍師有苦說不出,只能端著溫水盆唉聲嘆氣
站在玄關的漓泊看著屋里的情景,方才的精神頭瞬間沒了,垂下頭,聲音變得沉重。
“看義父的樣子,情況恐怕沒有預想的好……”
“舅舅來皇宮養傷這件事,我心里一直有芥蒂,但沒想到宮里的心機如此深重。”嘉無鋒側過臉,一股氣憋在心口無法發泄。
輪椅繼續向屋里走,咕嚕碾過地磚發出的清脆聲音才讓屋內的兩人意識到有人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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