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會卿初次開葷,按住程溯足足做了四次,等他做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程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被反反復復地折磨,做到最后,他只能用鼻腔發出細小的悶哼,嗓子已經完全啞了,他幾乎忘記自己的名字。
程溯身上滿是精液與汗水,臟污不堪。
他躺在床上,雙眼無神,抬手抹去臉上的精液,濃密的睫毛被白濁黏住,程溯呆呆地閉上一只眼睛。
程會卿慢條斯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全然沒了方才癡漢的樣子,他又變回了那個矜貴優雅的三好學生。
程溯偏頭朝地面掃視一眼,白色毛衣皺巴巴地被丟在角落,他的鞋子早已不知所蹤。
窗外完全黑了下去,c城的冬天不下雪,寒意卻無孔不入,程溯希望突然下起一場暴風雪,把他骯臟的身體掩埋。
“小溯還不起來,還想繼續嗎?”程會卿抬眸掃了他一眼,嗤笑道,“這么騷浪,不如去賣吧,二十塊錢一次,相信有不少男人會喜歡的。”
程溯木木地閉上眼睛,他不想回家了,他想拉著程會卿一起去死。
程會卿神清氣爽地坐在床上,筆畫看完了全程,看向程會卿的眼神帶著嫉妒的鄙夷。
它屁顛屁顛地跑向程溯,心疼地叫喚了一聲,“喵嗚……”
指尖被粗糲的舌頭舔舐,程溯回過神來,怔愣著抬了抬手指。
“溫云白是我的舅舅。”程會卿靜靜凝視他,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句,“我媽是溫月。”
程溯猛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對溫月這個名字并不陌生,在徐慧的口中通常是伴隨“賤人”“婊子”之類的字眼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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