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在薛鶴年這邊跟其他人不同,會更多地表現自己的情緒,明明都是被迫的,但他卻不由自主地對薛鶴年生氣。
也許,薛鶴年是唯一沒有用照片威脅他的人,所以他本不該遭受薛鶴年的強迫。
他和薛鶴年的一切接觸都是建立在薛鶴年臉皮厚的基礎上。
“小騷貨小騷貨!”薛鶴年喋喋不休,手掌因為激動不住地四處亂摸,貼著程溯蹭來蹭去,“好……騷。”
好喜歡!
好軟好香!程溯怎么這么好聞。
程溯招架不住,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深秋都要過去,可他居然滿頭大汗。
“薛鶴年……”程溯有氣無力道,“摸完了能讓我走嗎?”
回去晚了會被徐惠罵,程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被罵,他的數學題還沒有做完。
“不行。”薛鶴年頭埋在他的頸窩,甕聲甕氣地說,“你跟我回家。”
薛鶴年一個人住,父母在北京工作繁忙,把他調回來高考只給他買了一套房和一百萬,名曰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連個給薛鶴年做飯的人也沒有。
他們以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過不慣這樣貧苦的生活,殊不知薛鶴年如魚得水,雇了個阿姨準時準點來給他做飯,減少了自己買奢侈品的開銷,又沒有父母的管束,完全是小資生活。
話一說出口,薛鶴年自己都驚了一跳,說的什么話,帶程溯回家?
讓程溯占據他的大床,穿上他的睡衣,躺在自己身邊?
他的心尖有些發癢,這怎么能行?不行不行,程溯脾氣這么差,睡著了肯定也要搶被子,他才不愿意和這種人住在一起。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