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我最好啊,難不成你還指望他喜歡上我啊,我可不想短短幾個月與他有什么情感瓜葛,兩不相欠最好的喔。”
兩個人蹲在屋檐下的陰影里,托著腮發(fā)呆,偶爾隨著日影的移動,也稍稍挪一下地方。
許大虎道:“那你干脆現在就走好了,還磨嘰什么?”
相因嘆口氣,道:“實話跟你說,鐘離述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就是再鐵石心腸,如果都沒有感覺的話,那還配為人嗎?”
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到了墻角后的鐘離述耳中。
對她好?他有對她好?嗤,他從不屑對什么人施舍好感,反正他們也都會忘恩負義。
許大虎也是這般心思:“他對你好?那只不過新鮮罷了,難道你還真的想跟他做夫妻啊?”
“我怎么敢呢,而且我始終都沒有忘記他是公主姐姐的人,而且你看,先皇后的侄女始終對他也沒有放棄,我不想跟別人爭什么。”
許大虎不明白了:“那你作何打算?盤纏夠了,咱們隨時都能離開。”
相因道:“大虎哥,你再等我?guī)滋欤瑤滋炀秃茫瑬|方闊說太子到了關鍵時候了,能不能解毒都在下個月那關鍵一晚,我想伺候他到他好了,也不枉我拿了他那么多東西。”
鐘離述總覺得自己什么時候在這兒打過這個男人一掌,可什么時候來著,他怎么想不起來。而且他又不是那種放任自己暴力的人,怎會隨便打人?可記憶真實得不像夢境。
梧然推開門正要進院,一眼看到了站在房檐下的鐘離述,嚇了一跳。
鐘離述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他去主屋等著。
梧然覺得,今天的太子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看了看日頭,才申時。
鐘離述若有所思進得屋來,問梧然:“你覺得太子妃對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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